左手边专门存放客人衣物的房间。转身时,笑着对曲疏月说:“这只lindy mini缺货很久了,你眼光真好。”
曲疏月同样温柔客气朝她:“你这身衣服也真好看,哪里买的?”
女孩子们在一起,聊聊包包、首饰和衣服这些华美物件,总是容易拉近距离的。
沈容良想了想:“我也不知道,我哥哥从苏城捎了两件回来,我和妈妈一人一件。”
“你想要,改天我去问问老沈。”陈涣之满口应承:“这还不简单哪。”
曲疏月瞪了他一眼,她什么说自己想要了,不过是聊天而已。
她不理他,又接着和容良话家常:“听说你哥就要去江城主持局面,多早晚的事呢?”
“快了吧,原也不是什么大乱子,不一定非得他亲自去。”沈容良很是作难的样子:“四哥这次有点糊涂的,伯父伯母都在申斥他。”
祝弘文从里面出来,摆手说:“这也没什么可指责你哥的。他啊,情关难过。”
沈容良也不往下说了,瞥了丈夫一眼:“就你们男人懂男人。”
这里面的事,曲疏月多少也听说了一些,关于沈宗良和钟且惠的过去。她问:“怎么不早不晚的,偏偏这个时候要去?”
说起来,且惠从伦敦回来也两三年了吧。曲疏月记得她是江城人。
沈容良一副世故人的口吻:“有些事,是拖得越久就越伤心的。”
曲疏月深以为然,她自己是有切身体会的。隔着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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