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的时候,她和她的初恋分手,在公寓里哭了一星期。
有一天晚上,余莉娜拉着曲疏月的手问:“明明分手的时候,我比他姿态更高,更潇洒,怎么反而我这么难过?他就没事人一样。”
她不明白,怎么都想不明白。
曲疏月说:“因为你站在更高的台阶上说那些话,是为了他能弯下腰牵着你的手走下来,但他没有。他随心所欲,所以他不遗憾,你遗憾。”
现在想想,狠话撂得越凶的那一方,反而是对感情有所眷恋的。
真正想要放弃的人,只会默默走开。
陈涣之把车开进她家院子。
刚下来,草丛间的砖地曲疏月走了两格,就听见里面吵起来了。
余莉娜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:“这件衣服也是我买的,你脱下来!”
“你真这么绝情,非跟我来个一刀两断,是吧!”胡峰的势头也不弱:“好!你还买了什么,我一并脱下来给你!”
曲疏月微微哑然,和陈涣之对视一眼,整理下包带往里赶。
她进门时,胡峰正在脱身上的裤子,上身也只剩下一件白t。
陈涣之:“......”
她连眼睛都不敢往下看,越过胡峰站到了莉娜那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