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,陈涣之的确在她耳边说对不起,可是说一下吻一下。
吻到后来自己起了兴,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抱到他身上,曲疏月不停地颤着,用力掐着他的小臂,起起落落间拉出晶莹的水丝。
曲疏月别开脸:“不是,你挡住我思考人生了。”
“......思考什么?”
“怎么才能安详平静地去世?”
“......”
过了一会儿,她的腿能动了,才慢慢往上,把脑袋挪到了枕头上。
陈涣之放下手里的书靠过来,关了灯,黑暗里听见他问:“刚才我好舒服,你呢?”
曲疏月摇头:“不舒服,感觉快要尿失禁了。”
陈涣之吻着她耳边的发丝:“傻啊, 那是太舒服。”
这时,曲疏月才回过头,黑夜里看不清她恶狠狠的目光:“陈涣之。”
唇还贴在她脸颊上的人,回答也是嗡嗡的:“嗯?”
曲疏月说:“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你是这么个风流种子?”
被骂风流的人也无所谓,床上还要装什么正经,给谁看?
他说:“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是高中,高中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,不得英年早逝?”
她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也知道自己不分时候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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