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答他的是红透的白皙颈项,和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心跳声。
这是一个太过浑噩的夜晚,曲疏月的感官陷入昏迷。
只知道服务生进来换下那条湿透的床单时,她泡在浴缸里,隔着门听见蚊子大的议论声,大概就是说年轻人爱玩。
曲疏月最后被抱起来的时候,是看了一眼的,她知道那张床单浸满透明的水渍,有多狼藉,多见不得人。
她闭着眼不想说话了,只庆幸还好这不是在京市,横竖也没人认识她。
等陈涣之再进来时,曲疏月气不过,狠狠浇了他一捧水。
他没躲过,伸手擦掉脸上的水珠:“哟呵,还有这么大力气呢。”
“哼,你走。”
陈涣之抖了抖手里提的纸袋:“我走了啊。走了你可要光着出去。”
曲疏月皮肤很敏感,她从来不穿酒店的浴袍,每每起一胳膊的小疹子。
刚才她让陈涣之去她住的酒店里取来。
陈涣之也才消耗了一阵体力,腿酸不好言语,也不愿出门,就打个电话让哥们儿去了。
江城这边的公子哥儿听说他大驾到了,都说他现在真是一点玩劲儿都没有。
陈涣之嘿了声:“我怎么没意思了?都跟你们似的,整天的大张旗鼓就好?”
“不说大张旗鼓,你起码得让哥儿几个去接你吧?蔫儿不出溜地就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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