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爷爷一有个什么不舒服,曲疏月就要自责上老半天。
那头祖孙两个家常絮完,陈涣之起身告辞:“爷爷,我先带月月回家了。”
曲慕白说好:“路上小心点开。你现在的职务,可以配司机了吧?”
“配了,但那是集团的车子。”陈涣之虽不理俗事,在外人眼中是副铁面孔,但心里有分寸得很:“不好替我做这些私活儿的,免得叫人说闲话。”
曲慕白点头,很是赞赏的神情:“你说的对。”
回家路上,曲疏月坐在副驾驶上,闷着不说话,顶了一头愁惨的乌云。
陈涣之觑了她两眼,笑着问:“怎么了?我来接你来晚了,不高兴了?”
“晚什么晚啊。”曲疏月抬手看了眼表:“比我预计的还早半小时。”
中秋夜里来了客,陈涣之临时被叫去了陈家,陪着吃了一顿团圆饭。
因为惦记曲疏月,怕她眼巴巴地等久了,饭席还没散,敬了杯酒就提前离了席。
陈涣之还在漫无目的地猜测:“那就是没有吃到合胃口的菜了?”
“菜挺好吃的啊。”曲疏月看着车窗外,眼神跌入黑夜里:“我吃完了一碗米饭呢。”
他笑,又说:“因为明天休假结束,要去上班?”
曲疏月被他猜来猜去的,更心烦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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