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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宗良像能看穿她,不咸不淡地解释了句,“我喝了酒,摸不得方向盘。”
曲解了人家,且惠多少有点过意不去,红着脸低下头。
她声如蚊吶,“哦,我也是。”
沈宗良从兜里拿出支烟,掐在手心里,“钟小姐一般喝什么酒?”
这话怎么问的,好像她是酒鬼一样,不过就是两次碰上他,两次都......
思绪转到了这里,且惠想,这概率很不低了,他这么想无可厚非。
她说:“干红比较多,偶尔也喝一点白兰地,分场合。”
黄秘书把钥匙还给她,且惠接了,“谢谢。”
她友好睦邻的自觉,笑着跟沈宗良道晚安,“今天给您添麻烦了,我下次会注意。”
走了两步,且惠又想起一桩事,“沈总,我的披肩......”
他说:“在我那里,要现在上去拿吗?”
她想了一下,摆摆手,“不了,今天太晚,改天吧。”
大半夜的,穿成这样去到别人家中,怎么讲都是很没规矩的,还是下次。
沈宗良极淡地点了一下头,幅度很轻。
黄柏文停好车,也跟着告辞,“沈总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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