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且惠的长发用根簪子挽了,松松地垂着。
她低头刷刷写字,“反正你自打进了这屋,就没清醒过。”
幼圆隔着长桌喊话,“是啊,我险些忘记问你了,跟沈宗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就是你们怎么是牵着手回来的?”
且惠她亮出手腕来比了比,“看清了啊,他抓得是我的腕子,和牵手差了十万八千里。因为我走路太慢,他嫌耽误。”
幼圆觉得她不老实,“是吗?我怎么那么不信!嫌烦带你去散步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他一开始什么想法。”她手里转着笔,跟幼圆分析起来,“但你知道,他最后那个表情什么意思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幼圆凑近了,趴靠在沙发椅背上。
且惠笃定而自知的口吻,“他一定在想,终于把我这活爹送走了。”
“......不是,你都做什么了?”
“就是让他爬树呀。喏,花我都已经插上了。”
幼圆啊的睁大了眼睛,“不会吧?那是沈宗良啊我的天,你奴役他啊!”
她用了这么夸张且封建的词汇。
且惠有些心虚地问:“沈宗良怎么了嘛?什么人呀他是!”
冯幼圆想也没想,“一个注定一辈子坐在神台上的人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