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咬着唇,目光盯着窗台上那盆沾了骤雨的芭蕉, 仔细听房门外的动静。
她生怕王秉文会说出什么来。
在他去苏城出差前,曾来集团和她道别,但被前台拦住了,不让他上楼。
从上次他到食堂去找她后,行政部就颁了一道新令, 非内部员工不得自由进出。关鹏的意思是,董事长认为过去的管理太松散,潜在的风险很大。
前台的小越给且惠打电话,很没有眼力见地开了外音。
当时她正忙得焦头烂额, 嘴里对付了一句:“他怎么又来了呀,你就说我不在好了,编个理由就是了。”
事后,小越跟且惠说起这件事, 说王秉文当时就红着耳根子,悻悻地离开了。
且惠倒不怕别的,他肯死心也算功德一件, 对谁都好。
但她担心董玉书会借题发挥,妈妈的理论功夫是在课堂上练出来的, 一套又一套,且惠很怕和她吵架。
而王秉文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