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我看小叔叔就喜欢你没轻重呢。”
且惠聊起陈老,“我打算后天下午去看陈爷爷,他身体还好吗?”
幼圆说:“挺好的,陈涣之不是说了吗?老人家闲不住。”
她笑了笑:“疏月最后嫁到他们家了,真好。”
“嗯,好像是陈涣之自己的主意,两个人同桌呀。”
且惠多问了一嘴,“他要娶疏月,家里的反应怎么样?她过得......”
“不要太好!”幼圆打断她,“她有运道,碰上陈涣之这么个冲脾气,他家三姑六姨的,谁都不敢在疏月面前摆谱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凑近了那支花要闻气味。
“停停停。”且惠把她手里的夹竹桃扔掉,“拿远一点,有毒的。”
幼圆吓得拍了拍手,那花粉怎么都弄不掉似的。
她说:“你等我一下,我洗个手就来找你,还有好大一边没走完呢。”
“没事,你去吧。”
且惠找了个石凳坐下,远远的,隔着交杂纷乱的桂花树影,两个人走了过来,他们在说话。
“刚才我没看错吧,那是钟且惠啊?”
听见自己的名字,且惠惊得站起来,往墙边躲了躲。
其中一个人仿佛是唐纳言,上个月他刚从美国回来,且惠听见沈宗良和他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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