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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低头,那院子的窗户下就原样摆着这些,连位置都没变。
因为蟹爪兰怕晒,且惠总是把它挪到琴叶榕的叶子底下。
正出神时,腰上忽然绕上来一双手,把她抱了起来。
且惠没有挣扎,任由他把自己抱到腿边,坐在了那把折迭椅上。
沈宗良揉了揉她的膝盖,薄责道:“凉得要死,就这么站在这里吹风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,谁让我们看不清时势呢。”且惠扭着脖子说。
他听见这句就笑了,“还在生气啊?我刚才确实急躁了,我检讨。原谅我好吗?”
且惠冰冷无情地吐出两个字:“不要。”
沈宗良把她的头扳过来,“好,你不要,我就一直这么赔不是,到你消气为止。”
“噢哟,我可不敢。”且惠捏着衬衫的一角,低眸说:“免得您又说我没良心。”
“那你说,你吃那种东西应该吗?”沈宗良循循善诱地问。
她理直气壮地回:“偶尔一次又不要紧,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,不用你操心。”
“你哪样不是我在操心?”沈宗良好气又好笑道:“我说真的,不要吃那些,明天我带你去找郝院长,你听她的建议再采取措施,好不好?”
且惠低头用指甲掐了掐他手背,“不去了,又麻烦郝阿姨做什么,你自己也没时间,还要培训。其实不吃也可以,我没有说一定要吃,前几天我姨妈刚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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