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稳,“怎么了!我魂会被你吓断掉。”
“先别他妈废话!你告诉我,且惠去哪儿了?”幼圆又高声重复了一遍。
沈宗良极力压下胸口的烦躁。
可心底的恐慌是按不住的,它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圆球,越是竭力把它往下摁,它越以百倍的力道浮上来。
他手里的烟越抽越急,飘出的烟一阵浓似一阵。
没多久,幼圆就抢过电话来说:“小叔叔,如果是去了藏区那边的话,你要快点去找她。”
沈宗良紧张地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。他说:“怎么说,你讲清楚一点。”
另一头,幼圆尽量说得清楚,“我长话短说,且惠在牛津那两年......过得很不好,总之我去找她的时候,她已经被诊断出抑郁症。我要带她看医生,她却总说自己没病,药也不肯吃。有一天,她在露台上站了很久,如果不是我回去的早,可能已经跳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