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于你,以你为重,倾尽全力爱护你,照顾你。”
“都不加个永远,没诚意。”且惠听得心口一热,脚后跟晃动了两下,低头挑他的理。
沈宗良笑了下,大步朝她走过来:“永远这种词太虚无了。只能说我活一天,就做到一天,做好这一辈子,如果这样算的话,也可以说是永远。”
他越来越近,且惠紧张地用手指绕着腰间的抽绳,眼看他已经到了面前,徐徐地屈膝跪下,从绿色的藤叶里拿出一个绿丝绒盒。
它们是同一种颜色,掩藏得那么好,且惠站在旁边都没发现,她盯着沈宗良打开,高纯度的全美方钻在那一刻放出万千光华,熠熠闪动在灯光下。
她忍不住张圆了嘴,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失态,抿了抿唇:“什么时候买的,我一点都不知道。”
沈宗良回忆说:“钻戒是提前半年订好的,设计师的档期很难约,那个时候......”
且惠接上他的话说:“我们还在闹别扭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