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朝都覆灭了,飞罗使也化为了历史的尘烟,你这位前朝太子还想要用消亡的国法,来约束而今已经成为我大闽子民的人吗?”
“薛军师,这话说出去被嘲笑的人是你,不是我们。”
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,那周施为已经被薛景韫杀了很多次了。
周施为三言两语,就挑动了薛景韫的怒火。
但薛景韫就是薛景韫,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。
“就算她是你们大闽的子民,我也杀了,你们待如何?”
“就这些?”周施为又问。
“什么?”
“你杀人总有个理由吧,还有这人今日来见你做什么?跟你说了些什么?你为何要杀她?既然要交代,那就把这些问题都交代清楚。否则我们衙门整理案卷时,可没法把这种东西归档。”
这正是薛景韫一心想要避免的情况。
这罪么,他们可以定。
他人,也能被带走。
唯独那份藏宝图,不能交出来。
薛景韫也相信张慎来自己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,给敌国人藏宝图,一个弄不好,可是要被扣上通敌的罪名的。
当然,薛景韫也没法凭着这个就反过来拿捏张家。
毕竟张明净名声在外,今日又是他带着周施为前来问罪,别人怎么都不会认为张明净跟他勾结。
这事攀扯不上他。
“薛军师如果暂时想不到怎么交代,那请先移步,咱们换个地方慢慢想。等你想好了,再来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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