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看来这是江遂爱妻心切,可齐珩确是知道的,发妻害病是假,江遂自己重病是真。
他瞒的这么密不透风,甚至连东昌公主都不知晓,就是怕一旦他重病的消息传了出去,江氏便岌岌可危。
东昌公主若是知晓江遂病重,定会心急如焚,若再知晓王子衿的生辰八字已在礼部的桌案上……
皇后可以给江氏,但绝不能是齐珩开这个口。
眼下,就是看齐珩与东昌公主谁撑不下去,先低头了。
“臣遵命。”白义领命而去。
鱼儿既已入彀,那么也该他将这蹚水搅浑了。
齐珩将手上的素银镯子放下,转了转白玉扳指,眼底拢了拢一抹温和的月泽神色。
公主府内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此刻却染上了寒霜。
停云在齐令月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,齐令月诘问的声音虽低,但她神情凝重,眉目不曾舒展。
“属实么?”
停云点了点头,齐令月便挥手让她退下了,向式微展笑柔声道:“阿娘有些事要与你阿耶谈,你和阿兄去府中转转,有什么不妥的,你便言与你阿兄。”
“儿都听阿娘的。”式微颔首。
齐令月起身给江益递了个眼色,二人朝着内院走去,摒退了身旁所有侍奉的下人。
齐令月才对江益道:“方才停云传了消息,大伯重病。w.l”
“礼部那里已经在相看王子衿的庚帖了。”
齐令月扶了扶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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