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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她偏偏是晚晚的母亲呢?
若非看在晚晚和阿媞的面上,他岂会容忍她如此之久?
白义悄声入来,齐珩听见来人脚步声便已知晓是白义,他道:“《江山图》可查到踪迹了?”
白义摇了摇头,道:“并无。”
齐珩摇头笑了笑:“你不是姜太公,鱼也不会主动上钩,既如此,你便给它送些饵。”
白义被齐珩说得一头雾水,懵然不知所以。
齐珩瞧白义这懵懵懂懂的样子,不禁一笑:“东昌公主利用舆情攻讦我几次,你可知道?”
白义摆了摆手指,肯定道:“三次。”
齐珩又笑道:“有一句话说的好,叫事不过三,她既攻讦我三回,我必是要回报与她的。”
“她既想上青云,我便帮她一把。”
白义奉命离去,齐珩瞧见那藕荷色的布料正搁置在榻沿上,齐珩稍稍倾身,将那布料拿在手心,套在绣绷上,齐珩面露笑意。
晚晚快七个月的身孕了。
齐珩轻抚上面的小兕,兕为小犀牛,他给阿媞的衣服上都绣了这个纹样,就是在祈盼他们的阿媞可以平安长大。
齐珩想到三个月后,立政殿多了一个小家伙,面上不免有盈盈笑意。
他们会好好护着阿媞的。
他与晚晚幼时没有的,阿媞都会有的。
齐珩眉眼含笑,从小盒中换了个颜色的丝线,听到殿门轻启的声音,齐珩并未抬首,原因无他,紫宸殿宛如铁桶,金吾卫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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