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人,你说罢。”
停云有些惊诧,萧章入大长公主府不过五年,缘何能算得自己人?
然瞧长主这神色,怕已被温柔乡迷了眼。
停云尴尬地笑笑,道:“苏将军方才飞鸽,送了信来。”
齐令月接过信笺,她稍稍眯眼,道:“宫车晏驾?”
萧章为齐令月梳发的手一顿,指尖稍有一刹那的颤抖,不过他掩饰地极好,齐令月与停云并未有发觉。
齐令月狐疑地看了看手上的信笺,“这是苏昀送的吗?”
“齐珩真的死了?”
齐令月有些不敢相信。
齐珩在她的这些侄儿中,是最出色的,品性也是最佳的,否则她也不会放心地将晚晚嫁给他。
只是可惜,齐珩正因为太出色,与她不是一路人。
她与齐珩这辈子也只可能是雠敌。
她虽想让齐珩身亡,但如今真得知此讯息,不免还是会惊愕。
停云定定道:“那鸽子是经过训练的,只会从苏将军那飞至公主府,上面又有苏将军的私印,怕是错不了。”
苏昀是她们在宫中埋的最深的暗桩,是以东昌公主是极信他的。
齐令月再次问道:“齐珩真就这么容易死了?”
“那晚晚怎么办?”
江锦书与齐珩实是情深,齐珩若身死,晚晚怕不是想为他而殉。
“给阿容递个话,让她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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