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妻姜芙 第2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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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他的目光终软和下来，一同从前在京为质时对姜芙那样。不过彼时是哄骗敷衍，现在是真情流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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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哪儿了？”正位之人身子慢慢挺起，低磁的声线环在殿中尤其醒耳，语气竟也同从前一般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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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他心中有疑惑许多，他想知道为何她在钟元的小宅里，想问她既然不是细作为何不同自己讲过，想问她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北境寻他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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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般万念到头来脱口而出的竟是这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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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静久了他再贸然开口便觉着有些扰人，姜芙在他开口之后垂下眼皮，只盯着自己鞋面上的绣花，淡然道：“殿下，您认错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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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她不知该如何回答，这个人她曾真真切切的爱过，可他不爱自己，一点都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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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自己那份浓烈又傻憨的爱一过境，便再也追不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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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姜芙在被崔枕安抛弃的那一刻就真的成了个大姑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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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崔枕安的错觉，此刻站在不远处的姜芙直立垂眸的样子竟像极了钟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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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站在钟元先前所站的位置上，分毫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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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那颗无处提说欢喜的心一下子回落腹内，他凝在脸上不大好意识释放的笑意也渐渐暗散下来，尚未扬挑的眼角松垂回来，“认错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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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说你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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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芙仍然一动未动，眼皮也不抬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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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子在崔枕安眼中，她更像钟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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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想先前仇杨同他说的那些，崔枕安的脸色越发难看了，见她不肯作声，他忍不住负气似的又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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