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妻姜芙 第67节

先生家吧，他家早不在那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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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在了？去哪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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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了，”提及此事，小二惋惜道，“凌先生早些年得了重病去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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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的外孙女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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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二又是一声叹息，“凌先生去世不久，听说一直养在他身边的外孙女便去投奔了在北境做官的父亲，有行商从那边带了几嘴闲话，说是那位陈大人污告北境的一位贵人，全家被治了罪，其女不知所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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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结果让姜芙惊得半张了嘴巴，一时讲不出话来，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响，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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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依我看啊，哪里是什么污告，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，被人给穿了小鞋。”反正天高皇帝远，小二只当闲话家常，说话也没了遮拦，“只可惜了凌先生，一直在西街坊的学堂中教书，倒也十分有威望，谁知女儿家竟遇了这等灾祸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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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啧啧两声，“我小时候还记得他家门前种的海/棠似仙女一般，凌先生种花草总是有一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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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时，姜芙最好的玩伴便是凌先生的外孙女陈嘉蓉，仍记得凌先生的女儿怕父亲独居孤单，便将陈嘉蓉留下给他作伴，她整日唤着嘉蓉姐姐，后姜芙家生变故，不得不上京，走前一夜，两个不大的姑娘在房里抱着几乎哭了一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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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分别便再没见过面，先前还有书信往来，之后姜芙再寄信出去便再没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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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当真如小二所言，那此结便可解了，陈嘉蓉早便不在黎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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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及海/棠，姜芙不由又想起棠意，她与记忆中的嘉蓉姐实再是太像了，尽管那时年岁小，姜芙也不至于全然不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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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嘉蓉还比她年岁稍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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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她与棠意分别前的种种，棠意语气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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