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在他面前,他总会神智清明一回,哪知,竟还是这般情上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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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氏是崔枕安的母族不错,可若他因此一味纵容,往后也必会成为大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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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枕安!”晖帝过软无能,他早知儿子的性情随他不多,待他长大成人,亦管顾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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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不愿不忍做的事,就都由儿臣来做吧,无论是什么骂名,儿臣都愿意去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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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将崔枕安抬上来时竹辇,他再不管顾晖帝,他也不必再管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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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他是唯一的儿子,就算晖帝再不情愿,太子也唯有他,也只能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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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崔枕安心意已决,晖帝知郑氏或再难保,若是他真的想拦也未必拦不住,只肖动用皇权即可,然,晖帝心下还是稍顾左右,一向优柔寡断的他,也只能由着崔枕安想如何便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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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守在门外的宫人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,只晓得那日太子走后,晖帝独自在殿中待了良久,隐隐听到啼泣之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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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宫中出来,竟又赶上下雪,今年京中季变异常,雪来的照比往年早,呼气的时候唇畔竟也有了白雾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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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来暑往,岁月变迁,终是谁都无力改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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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您出来太久了,伤处又疼了吧?”方柳见他身上皮肉伤痛之处有血色隐隐透出外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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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枕安却浑然未觉,他身上有伤,乘不得马车,只能坐在软轿之中,虽慢,却行得平缓,稍抬手掀了棉帘,“去沉玉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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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玉阁是钟元居所,方柳不知他为何偏生去那,却也不敢多嘴,只能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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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人送到沉玉阁时,隐隐有一阵酒香袭来,竟是钟元独自坐在阁内煮桂花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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