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头发。
“怎么回事?”寒郁问。
“我醒了就不见人影了。本来还想早上再来的。要不是看到用过的套我还以为昨晚是梦。”关织氿边换衣服边抱怨,“老子的衣服全被她弄脏了。”
“那么猛?看来份量超足。”
“想哪去了?她把老子的衣服扔马桶了,连内裤都不放过。”关织氿指了指垃圾桶。
“是个人才。”寒郁听完笑得可欢了。
他撇了一眼垃圾桶,“兄弟,你不行了?看样子只一回。”
“……”关织氿啐了他一句,“你特么才不行。”
“哟哟哟,我们关少什么时候还会怜香惜玉了?”寒郁怪声怪气地说。
这事儿过了,寒郁还问过了左筠有没有送人过来这回事。结果左筠说他走了之后就跟祁珺说不用送女人过来了。再问祁珺,祁珺顿了顿回说并不知道。
这几天关织氿又不在燕京了,寒郁还跟大伙儿打趣了关织氿这一条糗事。
搞了个女人,第二天衣服全部扔了是什么体验?一早还让他给送衣服。笑死他了。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物。
寒郁当天就直接调侃了关织氿一句:“你行啊,不会是真搞上了同样来这找乐子的女客吧。”
所以那个从哪跳出来的女人至今是个谜。
关织氿之后跟寒郁提了提要查一下那个女人,这人走床空,搞得关织氿有些意难平。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一个。
这会儿寒郁努力地回想,只是百分之八十确信刚刚打了个照面的都是关织氿“念念不忘”的那位一夜情对象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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