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让自己清醒些，却收效甚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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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很好闻，程蔚朝身上的气息，一直都很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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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喝了酒，但上好的香槟味道精致醇厚，微甜的果香在走廊里氤氲，像是丝线一点点地裹缠到人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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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不会因为自己后知后觉干的蠢事说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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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看着孟此霄的脸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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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无意听到友人讨论过，关于孟此霄给人的距离感为什么会这么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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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是因为冷淡的性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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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源于他身上的那股高智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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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官精致立体，轮廓清晰，走势不带任何钝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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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漂亮，但比起“秾丽”这个词，或许用轻盈来形容更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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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的眼神从未有过漫无目的的时候，他总是带有一眼看穿人心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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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感、冷静与理性，永远由这些主导思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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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他确实拥有着符合这样外貌气质的高智商和成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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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每次和孟教授说话，都有种自己很蠢浪费人家时间的愧疚感。”友人感叹又好奇，“你们说，他要是喝醉了也是理智的吗？会是什么样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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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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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，程蔚朝见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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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孟此霄知道自己喝醉了，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垂着眼，不让人窥见眸子里的真实情绪和状态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