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
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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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致于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，所有时间错乱，现实与梦境也模糊不清，最后不知道锚点停留在何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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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脸五官极深，带以人强烈的冲击和攻击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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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子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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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……孟此霄伸手，指尖轻轻划着他的侧脸线条，意识不清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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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是你要攻击的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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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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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心里陡然掀起一场浩大的海啸，将他尽数淹没，唇鼻浸入了咸湿的海水中，几近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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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定在原地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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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人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，记忆模糊而跳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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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就精神不济地闭上了眼睛，似乎并不需要他给出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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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感觉自己已经被那个问题击溃，心底彻底塌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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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他缓缓垂下脑袋，将自己的前额抵在对方肩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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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的体温过高，身上都氤氲出一股暖香，很好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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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仿佛是被安抚般，渐渐平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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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气息，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，直到该给他测体温时才直起了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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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药物起了作用，温度逐渐降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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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只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，走马灯般将自己前28年的人生又重新走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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