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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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是他教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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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易金川更聪明些，段崇……”孟此霄甚至都不想提起他，“一堆损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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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我怎么没印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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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冷笑一声：“你忘了以前我骂你的时候，他要你干什么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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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程蔚朝突然有股被过往记忆捅了大脑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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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，那时候还是准备比赛期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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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的嘴真的很毒，总是能给他最大程度的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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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，他因为眼花弄错了一组数据，要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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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冷冷道：“眉毛下面就挂没用的两个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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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前天夜里熬了很久，孟此霄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晕乎，一时之间只注意到了最后三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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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，震惊地脱口而出：“你跟我开黄腔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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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：“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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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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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程蔚朝就想扇自己一下，他在说什么啊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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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白自己误解了，正有些尴尬，想开口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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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已经平静地收回视线，翻着手中的文件：“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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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程蔚朝还以为对方是在妥协，于是也不再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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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离开后，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，琢磨了半天，“也行”两个字是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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