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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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没能成功地对孟此霄胡搅蛮缠，于是现在就只能去嚯嚯身边的段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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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崇本来就烦，程蔚朝没能雇到合心意的助理，今天一大早就把他薅出来到工作场合给他当小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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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又听他在那里叭叭，忍不住吐槽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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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得像是你们以前谈过一样，醒醒，你们没有在一起过，不是破镜重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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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：“……”他辩解道，“不是破镜多好啊，没有裂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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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崇“切”了一声，都不想说人家破镜好歹只是条缝，你俩不用破中间就已经是鸿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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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话不能说，谁说他和孟此霄不合适，程蔚朝就跟谁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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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们现在到底在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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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崇真的有些看不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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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在一起了吧，但又没那么亲密，总觉得好像隔着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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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说没在一起，又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，情趣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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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垂头看着手中的相机，有些漫无目的地调试着参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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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来调去，像是一通乱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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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还是缓缓开口道：“我感觉，我现在看我们的关系……”他停顿了下，在想怎么描述比较好，“就好像在看一位疑似患有心绞痛病人的心电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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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崇觉得这群搞艺术的说话真抽象，听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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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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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病患只有心绞痛发作时，心电图才能看出端倪，在没有发作时，是正常状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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