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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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看着对方喝多后困倦的脸，他没有多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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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这个啊，没什么。”程蔚朝喝了一口水，“就是听那个叔叔讲了个故事，很遗憾的一个故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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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点点头，放下心来，他还以为对方发生了什么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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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样的故事，让你大半夜都在难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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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笑了下，没有多说，因为是齐源的私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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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其实并不完全是为了那个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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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底只是个未曾亲身见证、也不曾相识过的旁听者，不会有齐源情绪起伏那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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遗憾惋惜过后，他其实想得更多的是孟此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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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想到了，对方同样出身于类似的环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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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齐源说那个孩子已经去世了，他甚至会怀疑些什么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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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知道，在去孤儿院之前，孟此霄过得很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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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源的那个故事加重了他对那种背景条件下沉痛现实的具体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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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敢想，孟此霄的“不好”又会是哪种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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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有些后怕的庆幸，对方现在仍好好地站在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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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对方不说话，孟此霄也知道大概是涉及他人隐私，于是也不再多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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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是对他人有过多好奇心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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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关心程蔚朝的情绪：“现在呢？还难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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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侧头看向他，然后缓缓垂下脑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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