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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殊已经摇摇头:“是我该说对不起,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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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当初那样的情况下,还依旧维持了微不可察的一丝希望,她才更像是痴人说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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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源温声解释道:“我不是想要阻止你,对方不会消失,你可以去找,但希望是冷静后,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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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说的是,他也担心向殊会开罪程蔚朝,她会受到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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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不是乱来的人,他们的关系也确实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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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前提是,不能在人家的底线上面反复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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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源明显看得出来,程蔚朝对他男朋友极其珍视,不容许任何人冒犯冲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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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比贸然冲撞到他本人更不可接受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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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殊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她疲惫道,“抱歉,我今天太失态了,就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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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源不放心她一个人开车:“我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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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殊没有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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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和齐源告别后,向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,蜷缩在沙发上,脑子里一团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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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闭上眼睛,就是反反复复地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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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云在哭,小云在被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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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打至满身伤痕,呼吸渐弱,直至再也听不到一丝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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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永远地躺在那里,再也没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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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的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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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了二十多年这样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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