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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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心墙彻底坍塌，尽管有所猜测，可真正确认的这一刻，他还是毫无预兆地崩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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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遥云可以是任何人，可不能是孟此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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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过向遥云的故事，当时他能从旁听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，可他现在不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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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处其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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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是齐源曾经描述过的那些，他就觉得那些痛苦如有实质地返到了他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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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疼得感觉呼吸都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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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烧红着眼眶想，死了是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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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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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花了好长时间才整理好了情绪，晚上回到了孟此霄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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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，可书本却半晌都没有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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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看的话，发现对方的目光是不聚焦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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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心下一沉，上前将他手中的书抽走，却笑道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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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摇了摇头：“没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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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你上次在展厅是哪里不舒服，我总是很担心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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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此霄愣了下：“可能是没睡好，头有些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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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。”程蔚朝继续开口道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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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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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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