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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过头,看向其他墙面,哑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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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每次拍照后都会和人聊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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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点点头:“那时候比较自我,很少关注别人的情绪,并不能准确分辨,所以会和他们好好聊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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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很笨拙的方式,像是得到标准答案后再回头去分析过程与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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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很久之后,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后来他所拥有的敏锐洞察能力,其实并不是对着一张张照片分析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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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像是因为去过很多地方,见过不计其数的人,最后反馈到了他的阅历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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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一步是白走,好在以笨拙的想法误打误撞选对了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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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成长为现在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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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上去仍傲慢恣肆,不屑于去收敛低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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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有了选择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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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在某个人面前,他终于拥有承接对方所有需求和情绪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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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蔚朝看着那些照片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拍人越来越熟练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