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住那扇发出痛苦**的生死之门!
流矢和崩飞的碎石不时如毒蜂般越过矮墙,落入寨内。
靠近石屋的角落,白芷已用草席隔出一小块相对安全的空间。
一个汉子被流矢射穿了肩窝,箭头卡在骨缝里,鲜血浸透了半边身子。他疼得浑身抽搐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白芷跪在他身边,双手沾满黏稠的鲜血,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。她用小刀在篝火上反复灼烧,冷静地割开皮肉,钳子稳稳夹住露出的箭杆,猛地发力!
噗嗤!
箭头带着碎骨和血肉被拔出!汉子发出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!
白芷看都没看那箭头,拿起早就准备好的、捣烂的草药糊,厚厚地敷在狰狞的血洞上,再用煮过、相对干净的布条死死缠紧。
动作快、准、稳,一气呵成。她的眼神如同两口幽深的古井,映着跳动的火光和淋漓的鲜血,没有恐惧,只有近乎冷酷的专注。
旁边,叶七娘带着几个相对健壮的妇人,如同工蚁般穿梭。
她们咬着牙,将从寨墙下搬来的石块、烧得滚开的沸水陶罐,源源不断地送上墙头!
汗水浸透了她们的破袄,脸上沾满烟灰,眼神却带着一种与柔弱外表截然不同的凶狠和决绝!
李琰如同救火般在墙头奔走。他左肩的旧伤在剧烈的动作下撕裂般剧痛,每一次挥臂都牵扯着锥心的疼,却被他强行压在眼底深处。
“东墙!滚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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