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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就是故意讽刺徐宴了,徐宴又不是傻子,听得明明白白还不能回嘴半句,他像是被迎面扇了好几个嘴巴,脸上一阵火辣辣的。
沈宿看着徐宴越来越黑的脸色,淡淡的笑了一下:“而且我们凉凉的钱都在我这里,平常也没什么机会给我买礼物,所以也感谢先生给了凉凉这笔资金,他跟我求婚了。”
如果说刚才是愤怒,那么现在徐宴便震惊地维持不住风度:“求婚?!他竟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