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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芜一见,有些拘束地试图收回脚:“大人让女奴来就行,何必亲自动手。”
杨执低着头没看他,听他这么一说,嘴角上扬,强硬地拉过他的脚,温声道:“我既求娶殿下,自然得做点样子才是。”
宋芜语塞,不说话了。
盯着杨执半个侧脸,看他认真的样子,心中不由得好笑。
不久前,他居然叫着别人的名字,想着杨执。
“殿下,杨予安,是那个人的名字吗?”杨执忽然问。
宋芜点头:“嗯。”
想了想,他又补充道:“情急之下所为,大人不必放在心上。更何况,予安不如重凝好听。”
杨执小心翼翼给他捂着脚,听他这般夸张解释的声音,手上一顿,忍不住抬起头来。
二人对视,宋芜反而心虚了,移开目光,不再解释。
总不能说,他叫的予安,其实是重凝吧。
宋芜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。
不多久,阿荣推门进来,打破了二人的沉默。
端着热水药包泡一会儿脚,杨执不让阿荣动,全都亲自来,看起来诚意满满。
泡完脚,又给他擦药。
宋芜‘昏迷’的第二日,圣上插手此事,命人放出范卓一家,也听说,查清了凶手。
是康王府的表小姐。
表小姐裴莲竹是康王妃娘家旁支,此番跟着康王来京,还是康王妃千般求才让康王带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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