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柳手心收缩,抓紧了他的腰。
西戎绥玉是个很高傲的人,不太乐意跳舞取悦谁。从前被关在笼中那是迫不得已,宋季柳带他回来之后,一年能够看见几次还是一些重大的纪念日。
宋季柳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啊!天天看绥玉跳舞!
心里一下子痒痒,又一下子强忍着冲动心情,心道那些人说得没错,绥玉一争起宠来,反正他是遭不住。
宋季柳一把抱起他,整个人站起身来,摆出一副强忍的架势,把人放到塌上去。
俯身下来,看着他那张无辜又勾人的脸,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何需要争宠,眨眨眼就勾得我找不到魂了……”
顿了顿,又道:“除了你不让我进门,我哪一日不在晚照殿了?”
西戎绥玉唇角上扬,笑得温柔极了,抬手勾着他的脖子,理直气壮地找了个借口:“看在你主动来安慰我的份上吧,七天,最多只跳七天。”
宋季柳愤愤低头,一下子咬在他脖子上。
他是皇帝,什么舞看不到,居然还有施舍给他七天的舞。
偏偏他又没办法。
最终在宋季柳强硬地连哄带威胁的手段下,西戎绥玉不得不同意多加了三天,一共十天。
十天昏君体验卡。
翌日,圣上生病没上朝。
第二日,圣上一病不起。
第三日,正准备上奏立后一事的、被杨执安排来搅混水的官员看着空荡荡的星武殿,很好,又没来上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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