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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芜张张嘴,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找补。
宋季远看穿他的想法,又哼了一声:“行了,你也不用给他找什么借口了。我刚刚下朝,请了些同僚商议明日的事情,后来听闻你要见我,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了。”
宋芜简直是骂死杨执了,什么时候找存在感不行,非得现在,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要提亲一事了。
可是骂归骂,面上不能表现,只能讪笑着躲开刚刚的话题:“那父王与大人们商议了些什么?”
宋季远这会儿沉默了。
片刻后,才道:“我只是说,明日你必定要凑热闹,到时候现场得全部安排成我们的人,杨执想要插手,别阻止就行,主要保证你的安全,怕有人借机滋事。”
顿了顿,又继续说:“至于你要做什么,为父只是让他们别插手也别管。”
宋芜听闻,反问:“父王不阻止圣上立男后了?”
宋季远叹道:“你说的话为父也想过了,国之兴亡,不该放在一个后宫之人的身上。再说,圣上也不是那等沉迷美色不务正业的人。”
宋芜忽地笑了。
笑的是没想到,宋季远能够想得这么通透,接受度这么高。
也是,估计这么些年,宋季远坚持不立男后,慢慢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了。
帝王有情是好事,无情才残忍。
“无论如何,为父是臣,臣自当站在圣上身侧的,有些事情,该臣谏者便谏,该臣护者便护,世上没有绝对的是非曲直,只有为之的后果。”
西戎绥玉被不被立后,他的手都伸不到朝堂上来,干涉不了朝堂之事,自然也威胁不到国家存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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