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用微微抬头的视角看着白和,温柔道:“不用紧张,这是我找大夫开的药,你吃了药身体就会好。”
白和眼神颤抖,一股酸涩涌上心头。
就连陌生的人都能对他这般好,他的父亲却能任由继母欺负他。
犹豫了好久,他才讷讷地点点头,抬手要接那药包,张嘴,声音如蚊叫:“谢谢。”
姜寒商微笑,没有介意,又问:“你姓白,母亲说过你叫白和,有没有取字?”
这里的取字并非只有文人学子才有,一般人家,孩子都有一个‘小名’,可以到官府记录,作为‘字’,避免有人重名。
可显然,白和家不会。父母都没什么文化,只觉‘家和万事兴’就是最好,母亲也还没来得及给他取字就去世了。
从此之后,无人记得。
白和这才大着胆子抬头,看向姜寒商,又摇头。
那一双藏着希望的眼睛,大概就这样走近了白和的心里吧,是他把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