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姐姐,听说比她严重一些,正虚弱地躺在床上挂点滴。
她盯着被擦得干净的玻璃窗户看,正是盛夏,太阳格外大,病房外的树木被金灿灿的阳光照得都精神许多。
全世界都很快乐,除了她。
跟她约好一起去玩的闺蜜因为退不了机票,只能“含泪”抛下她前往海滨城市,指不定现在正在沙滩上玩水堆小人呢。
越想越觉得悲哀,梁乐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即将被晒瘪的花朵。
就在这时,身边传来男孩儿的声音,很熟悉。少年独有的清朗嗓音,带着点沙哑,又似乎被晒得有些疲,声音都倦倦的。
“做完了?”他问。
这问的是什么问题?看不出她脸色苍白吗?
梁乐头都没扭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想要装死,可这男的就像看不懂眼色,靠近了她几步,就站在她眼前,又问了一遍:“怎么样了?”
“没死。”梁乐没睁眼,只挪唇。
病床边的椅子被他一勾,他稳稳当当地坐下。
拿起桌上的苹果,问她要不要吃。
梁乐不作反应,“闲着没事干啊,谁让你来的?”
她终于睁开眼睛看他,说的话并不好听,但是语气虚弱,倒有一种脆弱的感觉。
“是挺闲的,我自己来的。”祝蔚杭抬眼看她,边说边拿起桌上的削皮刀,低头开始削皮。
梁乐没什么力气,只觉得手臂麻得厉害,胸口的伤口也有些烦疼,见到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又觉得烦,索性不看他,闭着眼睛休息。
“吃吧。”他突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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