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叶护,怎么变成这样,你对他一直不薄,视若亲子。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野心!”
默延啜冷笑道:“他耿耿于怀的,正是他并非我的亲生儿子。这些年,我着意栽培他,处处为他立威,以冀望他日后能好好辅佐移地建。哪里想到他包藏祸心,行事十分歹毒,我和你,只当当年养了一匹狼。”
“既然如此,以你的威望,怎么不立发制人,为什么要诈死?”沈珍珠诘问道。
默延啜站起,侧过脸,背向沈珍珠,走了几步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我要等——他还有其他的罪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