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棕发丝,像不费力地散发魅力的标本。他身上的烟草麝香与雪松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上瘾的香气,使她的神经整条绷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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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今天只演一场很简单的片段。」他走近两步,语气不急不缓,「你只需要,对我的靠近做出反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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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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芷棠尚未完全反应过来,他已站到她身前半臂距离。香水的气味毫无预警地侵袭鼻腔——前调是淡淡柑橘,乾净而微凉,后调却是沉厚撩人的烟草与麝香。像刚撕开包装的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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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,这样就紧张了?」他语气懒散地低笑,「你的呼吸声都乱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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芷棠咬唇,努力让自己不闪躲。他低头,视线在她胸前扫过——不着痕迹,却明目张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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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自己胸型饱满,训练服与内衣虽试图压制,却无法遮掩那对柔软隆起的存在,曲线在灯光下仍显清晰。那瞬间她觉得,对方的眼神像是真实的手指,描绘过那片饱满曲线,让她皮肤发烫,心跳急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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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靠近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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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她觉得整个人被气味与目光包围,无处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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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祁也在心中暗自观察。他早就看过沉芷棠的舞台试镜影片,那是他少数一眼就记住的面孔。乖巧、拘谨,又带着未经凋琢的潜质。他喜欢那种初见压力下会本能收缩瞳孔的小动作,喜欢她试图掩饰紧张的呼吸与不自觉发红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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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真乾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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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净得让人想弄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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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太紧了吗?还是太热了?」他喉间发出低声,「我能感觉得出来你的身体应该很乖,很听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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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禁后退一步,却正撞上身后的镜面。他不动声色地将一隻手搁在她耳侧,形成半个包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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