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自然垂落,柔顺乾净。纪衡则仍是深墨蓝西装,袖口扣紧,腕骨冷白,肩线挺直,从头到脚都散发出让人不敢松懈的压迫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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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酒意悄悄浮上眼尾,肩膀微微放松。纪衡没有过多寒暄,只是静静看着她将最后一口甜点送入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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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好吗?」指定网址不迷路:xi ngwa nyi.c 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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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舔了舔唇,点头回应,声音像刚刚那块入口即化的甜点一样轻柔:「还满开心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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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程车里,窗外夜色飞掠而过,灯光断续闪烁。她静静坐在副驾,双膝併拢,裙摆因坐姿微微滑上膝盖,露出白皙肤色。纪衡握着方向盘,馀光扫过那双腿时没有出声,指节轻敲方向盘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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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侧脸隐在暗影中,轮廓锐利,眉眼沉静,却带着极强的观察力。她腿根不易察觉地颤了颤,呼吸略急,视线飘忽而闪烁。他什么都没说,却把这一切默默收进心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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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灯前,他忽然转头看她:「喝醉了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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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没有,但有点热。」她拉了拉领口,眼角染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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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的气氛柔软却浓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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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车驶入一处偏僻的停车场,熄火后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看着她脸颊染红、眼神迷濛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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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沐浴在刚刚的欢乐与酒意里,指尖下意识地捏着裙边,视线不自觉地落向他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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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抬起她下巴,像在训练中纠正她的头颈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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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刚刚在餐厅,你在笑的时候……很漂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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芷棠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吻住。那一吻没有过多铺陈,却带着直接与强势,温热的唇舌夹杂着她口中的酒香,像是将她刚筑起的自持一点点溶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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