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身份。
难不成残月的传统变了?当年的残月讲的是官民平等,老镇长在世时,所有人不分彼此,一起劳作,一起用餐,怎么现在官民有隔阂了?见个镇长还需要身份证明?
守卫见浪七没有说话,直接把两人带到了卫所,房里有不少穿着制服的守卫,他指着浪七对另外一个守卫道:
“羽哥,这人自称是残月人,可他连新残月人和残月本地人都不知道,还要去镇长府,身上既没有入关证明,也没有身份证明,你给处理下。”
那个叫羽哥的守卫甩了甩手,“交给我吧,反正前段时间刚收押了几个冒充的,还没来的及押送天泣,一起吧,下次呀,得和葛城主说一下,是得好好整顿一下了,不然有得我们忙。”
那人应道:“就是,问题还是出在入关那里,是该好好改革,长此以往,迟早会影响残月的正常生活。”
浪七一看,这两人的天聊的还挺欢,是不是把自己两人给忘了,打断道:“两位,你们看,是不是先把我这边的情况给处理一下。”
那叫羽哥的守卫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一眼边上“楚楚可怜”的白天,态度有些好转,身上倒也没有官僚主义,甚至还有些同情之色,“坐吧,说说看,为什么要冒充残月人。”
浪七苦笑道:“这位兄弟,我们真是残月人,没有冒充。”
对浪七的这个回答,羽哥表示理解,“我知道现在外面日子不好过,你要真有困难,就说出来,我们残月有专门的救济制度,真犯不着冒充残月人,这可是重罪,我看你俩的样子,也不像个惯犯,有什么苦衷说吧,我会帮你把报告写的好看点,给你们求求情。”
羽哥是一片好心,可浪七是好气又好笑,他是真想说自己就是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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