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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袖扣好看,”罗毓用手掌托着两枚银色的方型袖扣,举到阮氏竹眼前给他看,说,“阿淇出门早,不然就可以挑点别的配饰给他带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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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氏竹起床后太阳穴一直闷痛闷痛的,他问罗毓:“罗总出门了?”话音一出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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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边有刚泡的蜂蜜水,我去拿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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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氏竹跟在罗毓身后去拿蜂蜜水,喝了半杯,听见罗毓又说:“出门有一会儿了,下午应该不回家。他去许家吃午餐,然后顺便和许小姐去宴会,去得要比我们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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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天气好,阳光照拂罗毓放在橱柜上的吊钟花,红色的枝叶最近长多了不少,罗毓取来园艺剪刀,剪掉了叶片颜色最深的几支,抬头见阮氏竹握着玻璃杯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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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紧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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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氏竹既点头又摇头,磕磕巴巴地解释:“我没有参加过那种场合,也没有认识的人,我怕哪里做的不对,或者说错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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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毓放下剪刀,拉住阮氏竹的一只手,安慰他:“你和我认识不就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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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氏竹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眼睛,心里稍微安定了,不过隐隐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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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他们简单地吃了一顿午饭,下午一点左右,罗毓约的造型师上门来给她做造型。阮氏竹当然难逃一劫,造型师说他适合刚好过耳的发型,就给他修短了三指宽,拿啫喱水拨出一个精心计算好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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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毓穿丝绸蓝的修身礼裙,拉开首饰盒让他帮忙挑项链,阮氏竹选了条珍珠项链,发现他只要低头卷发就会戳到脸颊,悄悄往后拨了拨,没让造型师抓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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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毓不戴戒指,浑身上下的首饰就只有那条项链,和一枚胸针,临出发前她叫阮氏竹趁有时间再吃两块小餐包,以防在那边拘谨,什么都不敢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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