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时,比她更为怯懦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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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时尘安也无法因为自己的勇气而看不起桃月,因她知道,每个人都有渴望活下去的权利,而桃月妥协的代价,只是伤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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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,并没有伤害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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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桃月也是受害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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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桃月被欺凌,受尽折辱的后果是与那些为非作歹的太监一起,被当作秽乱宫闱者一起处死,对于桃月来说,实在过于不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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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,时尘安投鼠忌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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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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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令时尘安毛骨悚然如有实质的目光仍旧如刀般割在她的身上,让她止不住地想要逃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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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胆怯地蜷缩了下,这小小的异动立刻被敏锐的皇帝捕捉在眼里,他的眉头轻微一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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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手,诚实地记录下了主人所有的苦难,皴裂的皮肤,利器割出的伤痕,泡烂的白肉,鲜血的浇痕,交错在一起,连同那难以伸直,只能弯曲的指尖一起,无声地呐喊着不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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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双复杂的手,这也是一个复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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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退回了他的座位上,双手闲适地搭在膝盖上,腰背微微弯曲,看着眼前这一痕窄腰劲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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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外一个宫女深夜不在屋里休息,去了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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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戳靶心的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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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也不知道她回答后,皇帝会不会叫来桃月当面对质,届时若露馅,便是欺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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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思虑一瞬,道:“回陛下,奴婢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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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选择了最聪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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