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君宠婢 第10节

几岁的宫人，她小小年纪，又无经验，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压制住她们，让她们臣服于她的管理之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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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后知后觉认识到这些后，连她们的礼都受不起，脚步仓皇地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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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，想到提笔练字的时候手都有些飘忽，下笔时手腕绵软，引得皇帝倒转笔头，打了她的手腕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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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道不重，却让时尘安羞愧不已，她嗫嚅着道歉，预备着重新换上澄心堂的纸继续练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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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道：“有了心事，不和我说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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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的眼眸是冷的，上挑的眼尾颇为锋利，但或许是因为浸润着烛光，因此给他染上了假意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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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咬了咬唇，尽量克制着难过，把白天的事情说给皇帝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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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皇帝会因此叹息，为她不平，但实际上，他的神色始终平静，一丝波澜都不曾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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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心渐渐下沉，道：“你觉得她们说得有道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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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反问她：“你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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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不假思索地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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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道：“你是最了解你自己的人，既然你觉得她们没有道理，那就是没有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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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道：“可是，被这样误会让我感到难过，我明明是出于自保，才无奈杀人，而且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心安理得，我越来越怕夜晚了……她们凭什么这样说我，一味忽视小要做的恶，好像我是个天生冷血的人，这让我很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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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尾下垂，失落满溢，嘴巴微抿，全是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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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还只是个小姑娘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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