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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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觉得恶心,她道:“你与她们示好,就要以献祭我为代价?别说‘我们’,一直只有你一个人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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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木匣子放回抽屉了,强硬道:“明日我就会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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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宫掌事,本该有属于她的独卧,只是时尘安近来怕黑,掌灯后就不敢独自一人,因此独住的事才一拖再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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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拖到今日,时尘安不想再拖下去了,她必须得给桃月一个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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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用过早膳,时尘安便点了两个宫人帮她一起搬屋舍,她做事不避人,食厅里一片寂静,桃月的神色有些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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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过往敢挑拨是非,不过仗着时尘安心软,不会与她翻脸,因此她胃口才大,既要借时尘安的势,又要得宫人的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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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桃月也很清楚,那些宫人向她卖好,肯帮她干完所有属于她的活,不过是因为害怕时尘安,想着她与时尘安亲近,因此迂回来奉承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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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如此当众与她割席,那些人精一样的宫人看在眼里,难免不会重新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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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底,她只是普普通通一个宫人,时尘安才是豹房的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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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月不愿自己如此被动,赶紧整理好表情,道:“昨夜不是说好了,你东西不多,我帮你整理就好,她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,就让她们忙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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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月不仅表现得体贴,还要迂回拐弯地指出时尘安的仗势凌人,当真是茶言茶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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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尘安冷眼瞧着,心里暗暗惊叹,就连桃月的反应,怎么竟然也被皇帝说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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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越发觉得皇帝说得对,抬头挺胸按照皇帝教她的说道:“桃月你难道就没有事要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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