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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刚刚两人站立的地方,墨绿色的野草被践踏地份份伏倒在地,正是男人刚才盯着看的那丛,一株淡黄色小花的尸体七零八落碎在了草叶中,只留那花的断茎在斜阳中苟延残喘闪着微弱的光,依稀还能辨别出原本蓬勃鲜明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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