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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之拂掀眸瞥他一眼,腹诽道,她说与他听,为的也是讨个示下,往后乐得轻松。
才换上起居服,净面毕后,慕容檀便片刻也不停歇,抬脚便要往书房去,行至门边,又似想起了什么,回身吩咐:“东侧燕居之殿,你切记勿踏足。”
宋之拂一愣,随即点头应允。也不知那里到底有什么,令他如此重视。她胡乱想着,难道那里头藏着他谋反的罪证?
慕容檀见她应了,又道:“嬷嬷同你说过了吧?姨母将至,你好生预备着,海月素喜歌舞,你请些乐师舞娘来,府里好热闹些。”说罢,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。
宋之拂却觉心头再度紧了紧,又回到那枝桐花边,心不在焉侍弄着。
他果然是在意杜海月的吧?否则素日冷然的他,怎会记得杜海月喜好,还特命她预备?
这可如何是好?若他与杜海月两情相悦,她岂非成了碍事的?她如今处处得仰他鼻息,可不敢惹他不快。
可这燕侯夫人,也非她所求,分明也是为人所迫……
思及此,她越发闷闷不乐起来,总得想个法子才好……
……
当此之时,慕容允绪于京城中亦是神思不属,独自于宫中枯坐。
太常寺卿齐澄才同他起了争执,痛斥他为一己私欲,不顾大局,私派人暗中伏击燕侯,差点酿成大错。
这是齐澄第一次以如此失望与严厉的目光面对他,令他愧疚不已。
然而他并不后悔。
他为了保住皇位,为了不辜负先帝与众臣期望,已是如履薄冰,难道连自己的这点小小愿望也不能满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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