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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景脸色阴沉,用力扶起母亲,不屑道:“不过入军营罢了,我偏不信,咱们杜家将门,如何能被人小瞧了去?”说罢,也不待第二日,兀自收拾了衣物,单骑出城,寻了刘善便入营。
却说宋之拂得知此事后,颇感叹一番,这杜景亦算是刚勇果敢,不辱没他将门世家的荣光,只可惜有母如此,方入了歧途。只盼他远离了徐夫人,能成一番事业才是。
她如此看得开,慕容檀却未必。
虽李秋娘已被赶出王府,他仍是耿耿于怀。
夜半,更深露重时,二人云雨初歇时,他总提溜着睡意朦胧的她,坚持不懈的问:“你可知错?”
宋之拂只奋力撑开波光潋滟的迷蒙双目,委屈又不解的瞪他。她近日皆乖觉得很,白日里温良,夜间柔婉,时时令他熨帖,却不知有哪里得罪了这祖宗。
“阿拂不知,请夫君明示。”
每每此时,慕容檀更气不打一出来,遂别扭的甩开搂住她的手,背过身去不再理她,只第二日夜里,对她纠缠得越发厉害。
如此反复,她始终不能领会他的心思,渐渐的亦不再揣测,只越发疲惫的应付他日盛的索求。
直至今日,她忽而下腹坠痛,亵裤间湿热黏腻,却是天葵已至。这便令她惴惴起来。
慕容檀近来总捉摸不定,她生怕因此令他不得满足,反遭迁怒。因此一待他归来,她越发小心谨慎,忍着浑身的乏力与下腹的绞痛,亲替他更衣净面,布菜斟茶。
至熄灯时分,慕容檀搂着她腰欲亲昵,她只难堪的别开脸,挣脱他的桎梏,背过身道:“阿拂今日身子不适,夫君勿怪。”
慕容檀双手顿住,随即颇强势的捏过她下巴,凑近眼前,细细端详。
只见那张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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