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深受士民爱戴,在他死后,甚至有百姓捐建武陵寺用以纪念这位贤王。
所谓贤王,尚且能干出这种蠢事,大环境就是如此。九品中正制下的魏晋南北朝,士族无论愚贤,皆可为官,因此不用内卷。
说到底,这是一个比下限的年代。
刘义真认为自己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,但在那些不恤百姓、士卒的权贵对比下,属实难能可贵,就差在脑门上刻下一个贤字。
夫蒙祯走后,不久,夫蒙何素便叫嚷道:“阿娘,快替孩儿松绑,孩儿要如厕。”
儿子大了,哪怕是亲生母亲也要避嫌,夫蒙氏只得替他解开绳索。
哪知夫蒙何素逮着机会,夺门而出,夫蒙氏赶紧追了上去:“儿啊!快回来!”
但夫蒙何素头也不回:“阿娘,等着孩儿衣锦还家。”
夫蒙何素脚力轻健,夫蒙氏一个年过四旬的妇人如何追得上他。
眼瞅着一溜烟就跑没影了。
夫蒙何素来到与同伴们约定的地点,果然,没有人爽约,有些是舍不下脸面,既然答应了,就不能食言,有些则是和夫蒙何素一样,期待着能够挣取富贵。
“人都齐了,如今渭南有三座军营,我们该往哪去?”有人问道。
夫蒙何素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:“征虏将军(王镇恶)是忠武侯(王猛)的后嗣,军中皆为北人,我们不投他,难道还去投沈田子、傅弘之。”
众人深以为然,于是结伴朝着王镇恶的军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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