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易储之心也更坚定了,但不是现在。
易储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历朝历代,成年的太子都有自己的党羽,一个处置不好,就容易发生内乱。
赫连勃勃清楚,眼下最紧要的是马上出兵,一旦晚了,此前倒向自己的渭北镇戍可能会生出异心。
到时候再想夺取长安,可就没那么容易能够长驱直入,饮马渭水了。
所以赫连勃勃选择安抚赫连璝,免得加重太子的危机感,逼得他狗急跳墙。
然而,父知子,子亦知父。
赫连璝宁愿赫连勃勃责罚他,哪怕让人打他一百军棍也行。
毕竟罚都罚了,就不好再旧事重提
如今赫连勃勃非但不责罚他,甚至连重话都没说几句,这让赫连璝心中冷笑:‘父皇,你何时这般爱护我了。’
怎么看都像是要稳住自己,等到夺取了关中,再秋后算账。
当然,赫连璝不会说出真实想法,他听了赫连勃勃的宽慰,好似深受感动,叩首道:“儿臣辜负父王的期望,有辱使命,还请父王再予我二万人马,我必攻破长安,救回三弟与王长史,将义真小儿的首级献给父王。”
赫连勃勃摇头道:“不必,三日后,我将亲自率军南下,擒杀刘义真!”
话音刚落,负责记录赫连勃勃言行,为将来撰写国史做准备的近臣张渊出言劝阻道:“天王,不可呀!我军新败,晋人士气如虹,应当避其锋芒,不可急于出兵。”
赫连勃勃脸色阴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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