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们手忙脚乱,李德彰惊恐不已,真要把刘义真的生母吓出个好歹,自己也别回长安了,就在城外找棵老歪脖子树上吊算了。
好在孙夫人晕得突然,醒得也快,刘裕来时,她正脸色苍白的拊膺叹息。
刘裕进门也看见了堆积如小山的左耳,他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,自然不会被吓到,反而大喜。
之前报信的人说大捷,刘裕还有些怀疑,但现在证据就在面前,由不得他不信。
刚入座,看罢捷报,但奏疏上写得不详细,刘裕迫不及待地催促道:“速将前因后果仔细说来。”
李德彰随即娓娓道来。
他能当报捷的使者,口才自然非同一般,听得刘裕好似身临其境,待李德彰说完,刘裕激动地拍案叫好,赞道:“吾家雏凤,一鸣惊人!好!好啊!”
而孙夫人听说刘义真为了诱使夏军渡河,竟然以自身为饵的时候,险些再次被吓晕过去。
她就这一个儿子,将来可全指着刘义真了。
孙夫人看向刘裕,恳求道:“夫君,快让车士回来吧,长安那地方也太凶险了。”
原本还喜形于色的刘裕,此刻也没了刚才的兴奋劲。
他这些年就一个心病:世子暗弱,非人主之选。
刘裕创业艰难,担心自己百年之后,刘义符守不住基业。
众所周知,在大号废了的情况下,就得开练小号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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