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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些时候刘裕已经提前让人知会过了,所以孙夫人已经让后厨备好了饭菜,自己也精心装扮,打扮得容光焕发。
“夫君可是许久没有在妾身的荷香院里留宿了。”早些年,孙夫人也是受过宠的,但因为年华渐渐老去,刘裕也不怎么来了。
刘裕初闻,心头闪过一阵不快,觉得孙夫人有些埋怨自己的意思,但转念一想,对方给自己生了一个好儿子,便也没有苛责她。
而且,这样一个没有心机的妇人,将来也没能力跟儿子争权。
“这几年冷落了你,是我的过错,今后我会常住荷香院,夫人可高兴?”
“当真?!”孙夫人立时眉开眼笑。
只是她那眼角的皱纹,终究是让刘裕暗自唏嘘:还是年轻的好。
“岂有戏言。”
孙夫人的荷香院,刘裕自然会常来,但张夫人的住处,刘裕肯定是不会再去了。
他既然决定要易储,就得防着张夫人铤而走险,趁他睡着,一刀结果了他。
事实上,刘裕对这些侧室都不怎么在意,他真正有感情的只有贫贱时的结发妻子臧爱亲。
在孙夫人欢天喜地伺候刘裕用膳的时候,刘裕想到了发妻的亲侄儿,臧质。
臧质时年十九岁,相貌丑陋,他额头前突,牙齿外露,至于史书记载的秃顶,应该是人到中年以后的事情。
此人少无美行,喜欢田猎,精通博戏,时常和人赌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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